若花生 | 一个/家人

飞奔

一个新的环境,对我而言,意味着一种新的兴奋,伴随着这种兴奋的,便是绵绵无常的,无常的惆怅。正如王羲之《兰亭 集序》,无限美好的景色突然化作陈迹,时有”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殇为妄作”之落幕,亦如朱光潜所言:要让自己无知,世间要有许多奥妙留着不说出,世间要有 许多理想也应该留着不出实现,”我知道了”的兴奋背后是”原来不过如此”的惆怅。惆怅的时候就感悟朱先生的这句话,既然苦闷是人生对于有限的不满,至少, 还有幻想作为我对于人生无限的寻求,飞奔的理想与飞奔的时间(现实)相互取笑,而我却只有苦中作乐……

R2005年02月21日于杭州西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