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花生 | 一个/家人

Radio情结

Radio情结

近来最幸福的莫过于躺床上自由自在的听收音了。前些天,从公司抱回一个因为“六常”而没地方搁置的收音机,笨重型的,长得像青蛙,两只大眼睛就是两个大喇叭,那一排崭齐的牙就是些录音按钮。

那晚开始就一直得意着,重新整理了床铺,为了过冬用上了电热毯,怕冷是我的弱点,那些床头书安详地陪伴着我,从HN到HZ,现在又有一台收音机,这玩意好,随机,想听点啥了解点啥,手指点到处便有回音,我是有Radio情结的,并且是十足听觉型的人。有个这玩意在身边,真的是很开心,很晚我还会沉浸在主持人磁性的嗓音中,一早就开始接受新闻的灌输,还有那些笑话,那些音乐,那些名著朗读,那些谈话,甚至那些广告,都勾起我不小的回忆。那时听975夜故事,之后连隔壁的厕所也不敢上,那时听罗刚的《心灵之约》,莫名的懂得心灵原来这些美,那时点歌女生宿舍的女孩听,第二天急切地想知道她昨晚有没有听到我电台里的声音。

现在的我们都很忙了,五颜六色的大千世界让我们开始眼花缭乱,我有时宁可选择“听”–这种落伍的方式来接收信息,了解世界。上班途中也看到有人在听广播,他们是那么简单的一群:传达室里的老爷爷,出租车里的流浪儿,铁门旁的修鞋匠,早餐店里那位卖馒头的阿姨,看她们,总是很满足,忙里带着份惬意,带着份得意,

……

听着听着,我就睡着了,听着听着,我就醒来了,听着听着,我就长大了,听着听着,我就回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