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花生 | 一个/家人

荡涤心襟

紧接着昨天的浪,我想到另一个有趣的字————看起来很潇洒,实际上有点邪恶的这么一个字。

昨晚宿舍来了两位女同事,其中一位我还一段时间倾情过(在豪爽这方面),也是她让我想起来了这个不太雅(可能最初很雅)的字。年龄与说的话,做的事极不相称的感觉,我觉得难受,而我自己也正是这样一种状态,在女人看来叫“荡”? 在男人看来是不是叫“浪”呢?也许两者完全就是两码事。

我也在思考同不同道的事情,我也在思考我够不够用心和努力的事情,过分地追求一种状态,极不现实地过着痛并快乐着的生活便是我,从2007走到2008,从瑞雪走到乍暖还寒,生活还是得继续不成,与自己说好了,对自己再刻薄一点点,对未来再乐观一点点,最终还是难免面露愁容,在不得志的时候,在孤军奋战的时候,在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,心中阵阵悲壮场面,感动的往往只是自己。

我觉得这种“荡”极大的不同于 “浪”,浪是花,美丽的花,荡是夜,静寂的夜,深思的夜,充满疑惑,充满诱惑,充满迷惑的夜,浪是时间的延续,荡是空间的放大,总觉得荡可以包容浪,就像空间可以囊括时间,而时间只是空间的一点,一瞬,浪是女人,荡是男人,男女一块,便成了浪荡,唯美唯纯。

今天,还是那啥节呢?晚上城西与浪荡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