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花生 | 一个/家人

一次奇怪的体验

一次奇特的体验

按照原计划,上午图书馆听张涌泉教授的《解码敦煌》,下午去印象画廊见老乡,顺便也在画画的世界里熏陶熏陶,一切似乎都挺顺利,只是寄车到延安南路52号,正要见到这位一年未见的老乡时,我突然流鼻血,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,也从未出现过类似情况,我觉得好生奇怪,于是网上开始搜索缘由,中医的说法是:流鼻血是由于人的气血上逆导致的。鼻属于肺窍,鼻子出现病症,一般来说,与肺和肝等部位出现异常有着很大的关系。当人的气血上升,特别是肺气较热时,人就会流鼻血。浪漫派的说法是:因为眼前有漂亮的女孩子。

不管是哪种说法,结局是我以这样的一种方式与老乡见面了,且见面的第一件事便是冲进洗手间清除鲜红的血液,我不敢说怕血,但对血是比较忌讳的,我不知道这样的体验是巧合,而是有所预兆,至少是我一生难得的一次体验,我把它当做与老乡的见面礼,只是这礼有些莫名其妙,怪得离谱。

这事告一段落,我便开始了我的话匣,对于自我的许多思考有益于我涛涛不绝、淋漓尽致地表白自我,也许忧郁,也许心宽,也许紧张,也许浪漫,也许浅薄,也许估且一笑,反正可以天马行空,想到什么说什么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这也是我少有的如黄河般倾泻我一个人的生活体验,当然这样一种作法比较极端,且以对方的无奈忍受为前提,我实为这样的一种单边行动而感到愧疚,我也喜欢倾听,像上午那样的讲座,我便可以屏住呼吸,全神贯注,像Z那样的动情与真诚,我都可以献出悲情与泪花。

女孩子的细腻是很难做到无动于衷的,她心底的那一丝丝微澜会不经意地深情荡漾在她的脸上,这样的女孩子是很美的,女孩天生就应该是感性的动物,这也是其性感的前提。

一个人的生命实在有限,你的生活,你的经历,你的语言,你的表情,可能会在一个未定的时刻戛然而止,然后我想起了今天一个很令我敬畏和害怕的话题:鬼。最近也一直迷恋《墨子》的十主张(兼爱、非攻、尚贤、尚同、节用、节葬、非乐、天志、明鬼、非命),其中“明鬼”篇便谈论到“鬼”这一话题,当然墨子所谈之“鬼”与今日所谈之“鬼”相差甚远,但同样令人觉得神奇,我自信有“鬼”存在,且不怀疑墨子讲到的“鬼助天惩恶扬善”,只是未曾见而又怕见,好生矛盾。

这话题不敢再往下描述,因为我正一个人黑夜里独处,倒是更多话题令我高兴,如梦(做梦、画梦、析梦),如婚姻(爱情、两性),如大同世界(契约、按需分配),如奥运开幕式,如人与自然的关系、如男人与男人、男人与女人、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……好多好多。

人本也奇特,正因我是一个人,所以奇特也就不成为奇特了吧,我接着往下体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