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花生 | 一个/家人

回家车上想的

回家车上想的

我越来越喜欢行驶中的车上思索一些问题,因为这里闹中取静,这里动静适宜,这里变中不变,不变中变。戏后回家车上零星想了一些。

四个半月后第一次回HX

一切都还是那么亲切,又都有些变化,寿寿办公室离我以前的桌子更近了,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戴上了眼镜,真是不解,相比他的童心,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似的,主管还是心中的主管,菡菡还是那样笑着说话,只是又多了一个管事的(可能是负责常务的吧,当然更希望看到真正懂营销的,尤其是演出营销的角色),常务也换了一些新面孔,杨工穿上了灰色的工程服,这些熟悉的小变化,都不知让我说什么好,反正大家好就可以了。

习惯了在三楼画廊荡荡,也喜欢在二楼的那个转角矗立,大堂忙碌的前台,中央地毯多了一圈圈补丁似的图案,大副位置依然很闲,还是程控的电子显示屏更新比较频繁。

其实这一百来天,我依然想着HX,这里还有我未实现的,刚开始甚至还未开始的很多想法,但都与我无关了,跳出HX,看HX,我有了更新的更宽的路子,给HX的一个私底下的建议便是:剧院魅力无限,但要知道作为一个企业的剧院,除了营销一切都是成本,而办公室里的营销实在有限,业务与AE又只是广告的小部分,其实HX也太多的事情可以做,且完全可以做到做好,惟一的一个条件便是坚持,好的营销会让这种坚持感动这座城!

目送她回家是我的享受

我是一个极少谈及责任的人,因为我做不到,所以宁可玩笑一生,而在她面前,我屡屡想到要保护她,要爱护她,要让她过得很好,我甚至把这种情感叫做爱,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因为我在成长,或者爱本身就是一种成长。

但我又是天生的贱骨头,一想到自己的这副惨样,自卑得不敢再正眼看她,双方游离着各自的目光,然后又各自寻找着借口,没有工作场上的得意换来的经济基础,便难以支撑起两颗心眷恋的长久,于是,我不敢吐出那五个字,而她更是羞于启齿,我想有这样的心照不宣,便也算得是幸福的了,因此,两人傻傻呆立了半小时,她恋恋的上了车,我默默地看着她挤进车厢,挑定位置,我不愿离开,因为目送她回家,是我的一种享受,带着一点点忧郁和伤感的享受,我觉得很美,比两个人奇怪的人搂抱着一起更美更动人。我一方面体验着柏拉图意念中的热恋,一方面感喟着距离带给我的可欲不可即。

我抬头默问苍天,她会不会是今生我眷顾,也眷顾着我的那个,苍天无语。

飞天不只是飞天

敦煌的飞天只是一种艺术化的想像,航天科学家们却这种艺术化的想像变成火箭,变成航天服,于是,我们看到了翟志刚的出舱镜头,我确实激动了好一会,这短短的近二十分钟,我觉得比北京奥运开幕式二个小时都激动,我看到志刚出舱后笨拙的晃动着一面小五星红旗,太调皮,太可爱,就像一个胖娃娃在向他未来的世界示好,而他出舱后的情景更像一个胚胎,甚至连脐带都还未断,完全是一次人类的一次蕴育与新生。人往往被我们自己感动。

作为一名艺术爱好者,心底里艳羡着那些航天事业科学家们,生物实验科学家们,他们是真正实业救人类的楷模。

飞天不再是梦,是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