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花生 | 一个/家人

印象Papapy

印象Papapy

以前写过CL四忆,我用了四个名词:娇小、灵秀、单纯、贤慧,然后用了四个形容词:抹不掉、掩不住、藏且透、自然然,写完之后,才觉得这样的形容和描述多么无聊和愚蠢,现在又碰到了同样的境况,不过是换了几个字母,CL变作了PAPAPY。

印象本应只在离别时候的回忆中产生,而今却在天天相聚的时辰里构思,总有些不大好开始,从音乐开始吧,耳边的音乐是定了位了,周杰伦《夜的第七章》,单曲循环,一个人听这样的曲子,是因为满腔的正义带着哀伤,正义源自理想,哀伤源自现实,美丽的理想,残酷的现实。

到现在了,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始写Papapy,脑袋里浮现的她的影像只是傻、笨、歪,说她傻,是因为她智慧而不聪明,说她笨,是因为她过分勤劳,说她歪,是因为我不喜欢她天天天涯,天天八卦。身为女人来着,却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女孩子形象,说着一些不太与她形象相配的话还一个人得意得不行,不知道用“正义带着一点点哀伤”这样的表述对不对,至少我认为是对的。

初看Papapy,挺正派的,也不知道有几分正派,再看Papapy,还是正派,但正派要打折的,因为她带些一点点野,一点点乱,一点点疯,一点点的狂,她就是这么有限的正派,她常常被现实拉离开浪漫的轨道,她有一个很好的家,她有一个很闲散的老公,她会很多好吃的好玩的,她是一个称心称意的女儿兼妻子。

别以为她那么完美,她毕竟还是傻的、笨的、歪的。谁又会有那么完美呢,10分满分的话,能打足6分的又有几个呢。心想还是老一辈的好,不带浮华,文字作品里常见到叫铅华洗尽,慢慢的我懂得那叫浮躁的东西在让我们堕落,自然Papapy身上也是存在的,包括我自己,谁叫我们只是现在这个年龄哩,难道我们这个年龄就不该体验浮华,一切错误都是被允许的,路,走过才真实,只愿这种类似于摸索黑暗的日子短一些再短一些。

发现距离了嘛?发现差异了嘛?我对自己说,是的,哪里都有差异,哪里都有距离,这样世界才丰富美丽、多姿多彩。一切不自然都是业,一切业也不会是自然的。

Papapy,我还能说些什么呢?我要对自己说的今天就说到这里吧!掐灭烟头,回家了,那里有喧闹、粗糙、庸俗和无聊等着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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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夜的第七章》
唱:周杰伦

1983年小巷12月晴朗 / 夜的第7章 / 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下一行 / 石楠烟斗的雾 / 飘向枯萎的树 / 沉默的对我哭诉 / 贝克街旁的的圆形广场 / 盔甲战士臂上 / 鸢尾花的徽章微亮 / 无人马车声响深夜的拜访 / 邪恶在维多利亚的月光下血色的开场 / 消失的手枪焦黑的手杖 / 融化的蜡像谁不在场 / 珠宝箱上符号的假象 /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/ 证据被完美埋葬 / 那嘲弄苏格兰警场的嘴角上扬 /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(那么正义是深沈无奈的惆怅) / 他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(那我就点亮在灰烬中的微光) / 晨曦的光风干最后一行忧伤(那么雨滴会洗净黑暗的高墙) / 黑色的墨染上安祥(散场灯关上红色的布幕下降) / 事实只能穿向没有脚印的土壤 / 突兀的细微花香刻意显眼的服装 / 每个人为不同的理由戴着面具说谎 / 动机也只有一种名字那叫做欲望 / farfartherfartherfar  / 越过人性的沼泽谁真的可以不被弄脏 / 我们可以遗忘原谅但必须 / 知道真相被移动 / 过的铁床那最后一块图终于拼上 / 我听见脚步声预料的软皮鞋跟 / 他推开门晚风晃了煤油灯一阵 / 打字机停在凶手的名称我转身 / 西敏寺的夜空开始沸腾 / 在胸口绽放艳丽的死亡 / 我品尝这最后一口甜美的真相 / 微笑回想正义只是安静的伸张 / 提琴在泰晤士 /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 / 他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 / 黑色的墨染上安祥